日本小说家三岛由纪夫55句经典语录

日期:12-26作者:网友整理人气:127我来说

导读:
 

  三岛由纪夫(みしまゆきお,Mishima Yukio )(1925年1月14日—1970年11月25日)本名平冈公威,是日本小说家,剧作家,记者,电影制作人,电影演员与右翼政治狂热分子。三岛由纪夫是日本战后文学的大师之一,在日本文坛拥有高度声誉。

也许是天生懦弱的关系,我对所有的喜悦都掺杂着不祥的预感。

精致的沉默,凌驾于一切之上《假面自白的笔记》

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潜在的死亡。

所谓青春就是尚未得到某种东西的状态,就是渴望的状态,憧憬的状态,也是具有可能性的状态。他们眼前展现着人生广袤的原野和恐惧,尽管他们还一无所有,但他们偶尔也能在幻想中具有一种拥有一切的感觉。

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我唯一的自豪。所以,我也不会产生要让自己被理解的、表现的冲动。我觉得命运没有赋予我任何能醒人耳目的东西。于是我的孤独愈发膨胀,简直就像一头猪。《金阁寺》

生活——是无边无际的、浮满各种漂流物的、变幻无常的、暴力的,但总是一片澄澈而湛蓝的海。《爱的饥渴》

她有孤高不屈的灵魂,疯狂的诗一般的灵魂。《假面自白》

但在冬天光线过于充足的日子里,我透明的心甚至也有光线爬进。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我一边幻想自己身上生出无遮无拦的双翼一边强烈地预感到我这一生恐将一事无成。

《天人五衰》

若有半点误解,误解便产生幻想,幻想产生美。《天人五衰》

一瞬间的踌躇,往往能使一个人完全改变后来的生活方式。这一瞬间,大概就像一张白纸明显的折缝那样,踌躇就一定会把人生包裹起来,原来的纸面变成了纸里,并且不会再次露于纸面上了。《春雪》

因为好奇心是没有道德的。这也许就是人类可能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假面自白》

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实变得多种多样,而且过去扭曲成无数的变形。《奔马》

把所有的背阴译成向阳,把所有的黑夜译成白昼,把所有的月光译成日光,把所有夜间苔藓的阴湿译成白昼晶亮的嫩叶在摇曳,那么,我或许会结结巴巴的忏悔所有这一切。

《金阁寺》

只要毫无野心,就是优雅。《春雪》

在梦境迅速吞食掉现实这一点上,过去再一次酷似未来。

等待我的现实,已经不是新鲜的现实。《金阁寺》

我在客观上是幸福的,谁也无可非议。那么,我也应该有权蔑视幸福。《假面自白》

人只要一过30岁,他的名字就会像剥落的油漆一般被很快遗忘。那些名字所代表着的现实,比梦幻更加虚无飘渺、毫无用处,并将被日常生活逐渐遗弃。

人的思想,必定重于前世、现世或来世的某一方,无法从站在历史时点的“自己的思想”的领域超脱出来。

一个人要想在这其中保持自己的纯粹,就必须借助罪的其他形式,甚至不得不从最本源的罪之中摄取养分。《奔马》

想象力贫乏的人,是可以很自然地从现实的事象中发挥自己的判断力的。可是想象力丰富的人,则反而要在那里筑起想象之城,紧紧关闭那称得上是窗的窗,让想象插翅翱翔,清显就是具有这种倾向的人。《春雪》

所谓洁癖,就是一种受欲望指使的任性。《假面的告白》

他认为,只有这种幸福,这种把那些不明缘由的淡淡悲哀当作薄荷一样含放在口里的幸福,才是真正的、永恒的幸福。《奔马》

因为陷入梦境太深,梦溢出到现实的领域,终于造成梦的泛滥。《春雪》

犯罪是社会问题的自然延伸,社会问题则结晶于犯罪,很多案件都是如此。尽管那帮案犯几乎都不是知识分子,但却正是他们,完全不自觉地把那些问题给体现出来了。《奔马》

短暂的时间表里,四人围绕着这种虚伪,变得和睦起来。这种场合最需要的,是如今已明白的这样一种有形的虚伪。《春雪》

我大概天生就是流淌感情之血,决不会流淌肉体之血。《丰饶之海》

让自己深陷进去的感动全都是危险的。更危险的是,在你那夺人魂魄的目光之中,似乎有一种对这类故事生来具有的“适宜”。《奔马》

我只要还有一点感情,就无法不期待获得对方的感情,不论是爱还是憎《金阁寺》

绯红的湖水被划破了,阵阵的涟漪就这样扩大了清显的精神恍惚。深沉的水声,恍如从咽喉深处发出的粗犷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十八岁这年秋天某日午后某时的确是一去不复返了。《春雪》

悦子是美丽的疥癣。《爱的饥渴》

但只要给人一点有教养的信仰,社会信用就会成倍增加。《天人五衰》

不求而得的,往往求而不得。

好奇心没有什么道德可言,或许这就是人类可以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假面的告白》

人这东西,一旦钻在美里不出来,势必不知不觉撞进世间最为黑暗的思路。《金阁寺》

夕照辉映下的翠绿的山腰,恍如在原野中央竖起的一扇金屏风。《金阁寺》

我的意识,只不过是错乱的工具。我的操作,只不过是不确定的胡猜的估量罢了。《假面自白》

海,是打鱼人的生活场所,它是不断摇曳着的田地,在敏感的湛蓝的软土上,呈现的不是稻穗和麦子而是白色的不定形的浪花。《潮骚》

他们的视线里共存着媚态和审视两种目光。就是说,女人对于异性的媚态和对于同性的审视的目光是分开使用,而男色家是同时将两种目光投向对方的。《禁色》

少年就像一只陀螺。刚开始转动的时候,很不容易稳住重心,就这么歪著陀身,不晓得要滚向何方去。总之先转了再说。随著转动,陀螺就能逐渐站立起来。

邪恶的事物不可能以原本狰狞的样貌出现,除非我们戴上“能够看见善美的眼镜”。《不道德教育讲座》

我们活着,同时拥有丰富的死。安葬、墓地、墓前那束枯萎的花、死者的记忆、亲眼目睹的亲人们的死,还有对自己的死的预测。《春雪》

那个瞬间,的确闪烁着宝石般的快乐。也只是那个瞬间,无疑镶嵌在记忆的深处。在四周含糊不清的茫茫灰雪的正中间,无法确定始于何处终于何处的情念中,的的确确有过一颗明亮的红宝石。《春雪》

颓废了的纯洁,也是世上所有的颓废中性质最恶劣的颓废。《假面自白》

人的思想,必定重于前世现世或来世的某一方,无法从站在历史时点的“自己的思想”的领域超脱出来。

两人彼此都强烈地嗅到了各自犹如海潮般的体臭,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干裂的嘴唇相互接触,多少带点咸味,新智觉得像海藻一般。《潮骚》

他已经明白无误地属于逻辑世界。比梦境与现实都更为可靠的,也就是这个逻辑世界了。《奔马》

让人等待的人,虽是胜利者,也是成功者,却未必是幸福的人。那些在车站前等待的人们,由于自身有所欠缺,反倒最能展现出幸福的样貌吧。《不道德教育讲座》

想像力贫乏的人总是从现实的事象中立即获得自己判断所需的食粮,而想像力丰富的人往往在现实的事象上构筑起想像的城堡,把自己封闭在里面,关闭所有的窗户。清显就具有这种倾向。《春雪》

每个孩子在少年期为自己的生理感到自卑,在心理上厌恶自己,这不是疾病,而是自觉到自己是自己的医师。《我青春漫游的时代》

我感到个人政治立场的形成,有时不光是出自确切的思想和深刻的人生经验,偶然因素或其他意外状况同样发挥著重大的作用。《我青春漫游的时代》

用一只手去触摸永远,另一只手去触碰人生,这是不可能的。《金阁寺》

结巴的人为了发出第一声而焦灼万分时,他也像一只企图挣脱内心世界浓稠的粘液而拼死挣扎的小鸟。《金阁寺》